阿波罗妮娅跟着班杨走进他的房间。一关上门、锁好后,班叔叔就像换了一个人,原本算得上镇静的神情变了,仿佛他在很吃力地忍耐着才能不爆发。
他走上前来,一手扶着她的腰,一手捧着她的脸,隐忍而专注地低声问:
“这办法可能会有点疼,要是你不愿意,阿波罗妮娅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我不怕疼。”阿波罗妮娅犹豫了一下回答说。她撒了谎,其实她不是不怕疼,但为了帮助叔叔,就算会有一点疼痛又算得了什么呢?
“好孩子——”班杨·史塔克摸了摸她的脑袋,拉着她进入浴室,开闸在小浴池里放热水。
然后在她的注视中,班杨脱掉了自己上衣,他长着少量黑乎乎的体毛,手臂长而健壮、腰腹精瘦、肩膀和胸膛都是结实宽阔的……
阿波罗妮娅眨了眨眼睛,她走上前,在班杨叔叔的注视下,试探地碰了碰他的胸,很平坦、稍硬,不像她一样是鼓包柔软的……
既然侄女主动走上前来靠近,班杨索性先不急着脱自己的衣服,他把她拉到怀里,让她可爱的脸蛋毫无阻隔地贴着自己的胸膛,然后解开她的袍子,搁到一旁的架子上。
阿波罗妮娅穿了附着月事带的衬裤,一天打猎下来已经几乎浸满,血腥味丝丝缕缕地弥漫上来。班杨嗅着,他的内心再次激烈地挣扎起来,这孩子是他的侄女,才十四岁,刚来月事并且正处于其中,他真的要为了一己私欲伤害她吗?也许他可以努力把伤害降到很小,可多少还会让她感觉到疼痛……
当他这样想时,他已经捧起了那张满眼信赖地望着自己的脸,俯首下去对她又亲又啃了。他伸手揉她那对漂亮匀称的小乳房,把它们搓圆揉扁,然后用指腹描绘她腰肢的曲线,接着一路向下,用手指扯掉她的底裤。这时候她明显愣了一下,像是在疑惑需要这样吗?
但阿波罗妮娅信赖这个一直以来对她最好的长辈,信赖他甚至超过了自己的父亲。很短暂的愣神过后,她十分配合地把衬裤扭到小腿,然后踢掉它,她学着叔叔的方式抚摸他的胸膛、腰肢向下到胯部,帮他脱掉裤子,然后握住他的下体。
“啊!”阿波罗妮娅惊叫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班杨紧张地问,在听到小侄女担忧地补充说“它变得比之前更大了……”时才大大地松了口气,然后他笑自己傻,都不止一次了还会怕她反应过来自己在侵犯她。
看到叔叔在笑,阿波罗妮娅有点困惑,“你不难受吗?班叔叔,我们要快点……”
“不,慢慢来……”班杨握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,抱到小浴池里,此时里面已经注满热水了,他关掉闸门,然后自己跟着坐进去。
对于两个人来说,这个小浴池就有些狭窄了。
他们必须紧紧依偎在一起才能轻松些。
尽管很想看到阿波罗妮娅被自己压在身下侵犯的模样,但目前这种状况,女上位或许是更合适的。短暂的思量过后,班杨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之间。
“接下来该怎么做?”阿波罗妮娅问,心里暗暗为叔叔着急,她的小腹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坚硬肿胀,高高翘起,摁都摁不下去。
“我要尽可能地减少你等会儿得承受的痛苦。”班杨哑声说着,一手扶着她的后腰,一手往下探去,很快找到了水底下饱满的唇瓣,手指沿着中心的肉缝溜进去,只探索了一小会儿就找到还结着少许血痂的穴口,他难耐地深呼吸了一阵儿。
让他现在停下来还不如杀了他。
他会温柔的,努力比任何可能在日后与他侄女交融的男人更加温柔,当然班杨希望没有,他希望她是只属于他的。而现在他要先让她属于他。
清理干净窄小入口处的血痂后,班杨把手指伸了进去,刚开始只有指头部分,轻柔地旋扭着,做了会儿微不足道的扩张,主要是为了让她适应,然后慢慢伸入,紧致的甬道用它层层迭迭的褶皱包裹着他的手指,光是一根手指都进出困难。为此班杨感觉到压力很大,他实在不想让等会儿的交合混入任何粗暴的成分。
阿波罗妮娅将脑袋伏在叔叔的颈侧,安静地感受着他的动作……突然间她懂了,她抬起脸像一个课堂上抢答的学生,“班杨叔叔,你说的更好的方法,是不是把你的下面放进我的下面,就像我昨天晚上我用手摸它,让它排出……黏液来差不多?”
“你真聪明,就是这样。”班杨夸赞道,珍视地侧过脸望着她。
“可是我下面还在流血,不会弄脏你的下面吗?”
“我想不会有太大问题,而且我们在浴池里,水会把血洗干净的。”
他在她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转移注意力的同时,手指在甬道里快速抽动起来,另一根手指顺着肉缝往上,轻轻揉搓着她的阴蒂。
陌生的刺激感让阿波罗妮娅叫出声来,“班叔叔?”
“嘘——”班杨扣住她惊得要跳起来的腰,安抚地拍着她光洁的裸背,“好好体会,用不着抗拒,我不会伤害你,相信我好吗,好女孩?”
她轻轻地“嗯”了一声,调整着呼吸专心感受起来,一种奇异的酥麻从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地方传导至全身,她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身子,哼出声,那奇妙的感觉一阵又一阵,如同翻涌着拔高的波涛。也许是因为浴池上热汽弥漫,一切在她眼中模糊了,她只能紧紧用双臂攀着叔叔的肩膀。突然,就在刹那间更为强烈的快感直冲头皮时,类似于失禁的感觉攥住了女孩的心。她还没来得及体会快感就被不安与羞愧攥住了全身心,她脸色有些恐惧、声调发抖地说,“班叔叔……我好像……尿出来了,我不确定。”
“傻孩子——”班杨当然知道她是被他摸高潮了,这应该是她的第一次高潮,他怜爱万分地望着她脸上漂浮着的红晕,“我无知的阿波罗妮娅——”他想跟她解释,但看她这副晕乎乎的模样却格外触动他的心,而且他已经忍耐了太久,内心的野兽早已喧嚣嘶吼着要把她吞吃入腹,连肉带汁……
阿波罗妮娅脸红了,她不明白为什么班叔叔先前还说她聪明,现在又笑她傻呢?
她低下头,不知所措。
下一刻,她被抱着抬起来一点儿,然后被叔叔那根又长又硬得可怕的肉棒顶着。
这完全转移了她的注意力。
阿波罗妮娅有些慌张地抬头,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紧张,轻声问,“现在进去吗?”
“是的,我可爱的阿波罗妮娅,我不能再等了。”班杨伸出手指,拨开高潮过后滑润许多的肉缝。
“好。”阿波罗妮娅说,紧接着清楚地感觉到叔叔的阴茎顶端,原本在她的穴口附近摩挲,在得到她的许可后硬生生地挤了进来,这显然比一根手指要粗得多,胀痛感很快袭来,迫使她仰起头,她不得不死死咬住下唇才能不叫出声。
她生怕叔叔觉得自己不愿意帮他。
疼痛持续袭来,阿波罗妮娅艰难地掀开眼皮,泪花在其中闪烁,她望了望班杨叔叔的脸,从他的表情中她感觉到他似乎也仍然在忍耐,忍耐着放慢进入她的速度,好让自己适应。
被照顾的感动压过了剧烈的痛苦,她小心翼翼地提议说,“班叔叔,你可以快点进来,我没关系,只要你能舒服就行。”
“噢……我贴心的小宝贝儿,这么善良,这么的……为他人着想,”班杨含着罪恶感闭了闭眼睛,然后长长地舒出一口气,这样让他还怎么忍得了,他用双手牢牢扣住她纤细的腰,然后挺身没入她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,大半根被包裹被紧绞的感觉险些让他直接射出来,他大口大口地粗喘起来,喘息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