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,我和沉先生这样是不正常的吗?可是沉先生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,这样也是不对的吗?
&esp;&esp;万一他是呢?
&esp;&esp;“呜……”我顾不得放下纸笔,冲出教室,一路狂奔进了厕所反锁,胃部不断痉挛,涌上的呕吐感令我头昏脑涨。
&esp;&esp;爸爸,究竟什么才是对的?
&esp;&esp;在厕所吐了好一会,一推开门就被蒙头泼了一大桶脏水。
&esp;&esp;混着污垢的黑色脏水至头顶倾盆而下,鼻尖满是下水道的腥臭,我一时没缓过来,愣在原地,直到对面甩了一张照片过来。
&esp;&esp;是我和沉先生那天夜里在角落相拥的照片。
&esp;&esp;照片上,一只大手牢牢箍住我的后腰,而另一只手则死死压着我的后脑勺,以一种不容许任何人侵犯的姿态将我锁在怀里。
&esp;&esp;原来是那个时候,难怪沉先生当时会说来了几只烦人的苍蝇。
&esp;&esp;我不明所以,一股力狠狠朝我脸是扇来,头猛地往一边倒,后知后觉才明白自己是给人打了。
&esp;&esp;脸颊火辣辣地疼,我小声抽气,问,“为什么?”
&esp;&esp;“哈?打你还要理由吗?”为首的是一个穿着短裙和牛仔皮衣的女孩,她双手交叉在胸前,眼里尽是恶意,“一个喜欢勾搭大叔的小婊子,我想打,就打喽。”
&esp;&esp;她身后跟着一众穿着校袍的女生,在听到这些后,发出了尖锐的耻笑声。
&esp;&esp;又开始头疼了,我想起沉先生那张温柔如大山一般的脸庞,只是喃喃道:“爸爸,他是我爸爸。”
&esp;&esp;右脸猝不及防又被扇了一巴掌,头疼更甚。
&esp;&esp;“爸爸?你在开玩笑吗?谁家好父亲这样抱女儿?听说你们还亲了不是,可惜我这照片没拍到呢?”说到一半,女生装作吃惊,拿手半掩嘴巴,夸张道,“哎呦,你要是说这大叔是你爸,那你们,你们岂不是在……,姐妹们我实在没有脸说出来,来来来,你们告诉她,他们这是在什么?”
&esp;&esp;又是一阵哄笑,我神经紧绷,大脑一片空白,呼吸夜开始急促起来,不要说,不要说,不要说!
&esp;&esp;“乱伦!他们这是在乱伦!哈哈哈,真恶心!”
&esp;&esp;在我模糊的道德观念里,我无法彻底理解乱伦这个字眼,只知道它同腐肉和猪笼连在一块。
&esp;&esp;小时候,村里有对无父无母的兄妹在一起了,这件事最后被村里人发现,强行将两人分开,女生被锁进堆满腐肉和石块的猪笼,在一天夜里,当着男生的面被拋进湖里再没上来。
&esp;&esp;再后来,男生疯了,嘴里天天嘟囔大喊,“恶心!恶心!乱伦!恶心!”
&esp;&esp;每次喊完他又开始哭,从天开始吐白到天黑,直到第二天,才听说他是跳进了妹妹死的那条河里。
&esp;&esp;模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上来,高喊而出的乱伦二字将空气不断挤压,我仿佛又闻到了那天从那个男生身上散发而出的腐臭气息,我干呕起来,却被一脚踹翻在地。
&esp;&esp;“怎么的,怀孕了?小婊……啊——”
&esp;&esp;我拔出扎在她脖颈处的笔,趁她不注意又再次挥刺下去,这次,我瞄准的是——眼睛!
&esp;&esp;嘿离宝又开始发疯了